熊绍君:关于人生的基本问题(二十二)

  第二十八章 命运是怎么回事

  由于我一直在努力学习,不断创作,发表丰厚,不停帮人,服务大众,造福社会,特别是广博宏阔的知识与忧国忧民的深重家国情怀和忠诚坦荡的性格及敢说敢干敢作敢为的正直风格为人们所折服为大众所赞赏,加之我又特别的热心,乐于助人,一直在全国全社会开展“今日帮扶”公益慈善活动,另外,还有一个难以言表的原因:就是我真的会看相算命,从小有师傅传授的,后来又通过自己努力探究,对命相学有所感悟与体会,我不仅会用生辰八字算,还会看面相、手相(前段时间有幸认识了中央保健委一位资深专家,曾多次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出诊和参与保健抢救会诊咨询,受其影响,他专门通过看手相来诊断疾病,且很准,我也开始探究手相色泽和手纹等与病理的关系,希望能在这方面究有所成,真正为国民服务,解其病苦)、罗纹、血型、生物节奏线、怪八字等,来预测人体的生理命相运程,关键是有一定的准确率(曾经在非常非常小的范围内,要好的朋友同学同事间试验实验体验过),当然,自己作为一名高级知识分子、中共党员、国家干部,从来不会对外宣扬这些东西(因为在我国的正式场合人们普遍认为这是唯心的东西,甚至很多人认为是迷信,没有必要为此产生争议与异议,尽管在民间颇为信奉流行),更不会去为人看相算命。基于这些,很多人就认为我无所不能,于是,总是不断地问我一系列关于命运的问题,主要集中在以下八个方面:一是命运到底存不存在?二是命运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三是人有没有命运?四是人的命运是由谁决定的?五是怎样来看待对待命运?六是习惯对命运的影响有多大?七是命运能否改变?八是如何来改变命运?搞得我压力很大,真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关于命运的问题,真的不是一二句话能讲得清楚的,就是用多的话也难以说清道明,当然,主要是怕误导他人,或造成不好的影响,今天,借此机会,我本着科学态度、求实精神、探讨方式,跟大家来说一说,希望能消除大家大脑中迷团和内心的恐慌与身心包袱,真正帮上大家,让大家轻装上阵,疾速前进,早日抵达人生成功幸福的彼岸。

  第七节 人的命运能否改变

  “人的命运能否改变”这是一个古老而深刻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不同文化、哲学和宗教给出了不同的答案。但综合来看,现代视角倾向于认为:命运不是一条完全固定的轨道,而是充满可能性的河流。它既有难以改变的“趋势”和“限制”,也有个人可以主动塑造的空间。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层面来理解:

  首先,从不可改变的“命运”因素(起点与限制)即命运中的“难改变”因素来看:1,先天限制。基因遗传、家庭出身、社会环境、出生国家、时代背景、先天健康等是生命的“初始设定”,是我们无法选择的起点。比如先天疾病或战乱环境,个人难以掌控。它们极大地影响了我们早期的资源、机会和面临的挑战。2,系统性约束。社会结构(如阶层固化)、文化偏见(如性别歧视)可能形成无形牢笼,突破需要极大努力或机遇。3,概率与无常。意外、疾病、偶遇等随机事件可能彻底改变人生方向,且不受人控制。特别是重大意外与时代洪流、天灾、战争、重大经济危机、无法预料的疾病或事故等,往往超出个人掌控,会对人生轨迹产生颠覆性影响。4,某些基本规律。如生老病死、物理定律等。

  其次,从可以改变的“命运”因素(主动性与可能性)即命运中的“可改变”的因素来看:1,主观能动性。人的选择、努力和态度能显著影响人生轨迹。(1)教育获得知识,知识改变命运,如,突破原生家庭的局限;(2)行动创造机会,如,创业、学习新技能等;(3)心理韧性帮助人从挫折中恢复,如,心理学中的“抗逆力”。2,认知与态度。如何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受害者心态还是成长型思维?积极的认知和态度能极大地影响应对困境的方式和结果。这往往是改变命运最核心的杠杆点。3,选择与决策。在可选的范围内,我们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做选择。选择读什么书、和谁交往、如何利用时间、是否努力、是否坚持、是否诚实、是否善良……这些看似微小的选择累积起来,会极大地塑造人生路径。4,努力与行动。“天道酬勤”有其道理。在方向正确的前提下,持续的努力和行动是改变现状、提升能力、抓住机会的关键。努力不一定能突破所有天花板,但不努力几乎必然走向平庸或更糟。5,学习与成长。通过学习新知识、新技能,不断反思和提升自己,可以突破认知局限,拓展能力边界,从而为自己创造更多可能性。6,人际关系与连接。选择和建立积极、支持性的人际关系网络,能提供情感支持、信息、资源和机会,是改变命运的重要助力。7,抓住机遇与创造机遇。机遇有时是偶然出现的,能否识别并抓住它,取决于个人的准备和眼光。同时,有能力和魄力的人也可以主动创造机遇。8,环境与机遇。社会变迁、科技革命、政策开放等可能提供原本不存在的可能性。如,现在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能通过互联网获得全球资源,改写人生。

  从理解命运的动态性与概率性来看:1,不是“全有”或“全无”。命运的改变不是从“完全注定”跳到“完全自由”。它更像是在给定初始条件和外部约束下,通过个人努力和选择,不断调整人生轨迹,影响未来结果发生的概率。2,影响范围不同。有些方面相对容易改变(如学习一项技能、改变一个坏习惯),有些方面极其困难甚至不可能改变(如出生、重大先天疾病)。改变的程度也因人、因事、因环境而异。3,时间的力量。微小的改变,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复利效应),可以带来巨大的差异。持续的努力和正向选择,会显著提高走向更好结果的可能性。

  从在“限制”中寻找“可能性”来看:1,接纳不可控,专注可控。斯多葛哲学强调:“区分你能控制的事(你的行动、态度)和不能控制的事(他人评价、过去)。” 改变命运的核心在于 优化我们能影响的部分。2,微小选择的复利效应。每天的小习惯,如阅读、健康管理等,可能在未来引发质变(“蝴蝶效应”)。3,认知升级。突破认知局限(如学习批判性思维)能发现新路径。许多人并非“命不好”,而是看不到选项。

  第五,从文化与哲学的视角来看:1,东方智慧。(1)儒家:“尽人事,听天命”——努力是基础,但接受不确定性;(2)佛教:命运是“业力”的累积,可通过当下的善行与觉悟改变未来。2,西方思想。(1)存在主义(如萨特):“人注定自由”,命运由每个选择塑造;(2)科学视角:神经科学发现大脑具有“神经可塑性”,证明思维和行为能重塑人生。

  第六,从世界发展变化来看:1,命运有其固定性、确定性和稳定性的一面,如出生的的国家、年代、家庭、环境等是绝对固定的,谁也无法改变的。2,命运有其变化性、发展性,如,人的思维方式、思想观念、能力水平会随时间、条件变化而变化,人们常说,观念一变天地新,变化发展会带来许多连锁的变化与改观。3,一切皆有可能。世界在不断变化发展,人生也充满很多变数,不可能中包含可能,可能中又随时会变异,没有谁敢说一定会怎样,也没有谁敢说一定不会如何。所以,命运这个定数,谁也无法确实,既然无法确定,就一切皆有可能。

  由此我们可得出以下结论:1,命运是一条“动态的河流”,上游(出生、基因)已定,但下游的走向取决于我们如何划船(努力)、是否利用风向(机遇)、能否避开暗礁(风险)。2,命运有“限制性”和“可塑性”双重属性。我们无法选择起点和某些重大外部事件,但我们拥有在限制范围内做出反应和选择的自由。3,主观能动性是改变命运的核心引擎。我们的态度、认知、选择、努力和持续学习,是你我们能掌控并用来塑造未来的最有力工具。4,改变是可能的,但非必然,也非易事。它需要深刻的自我认知、持续的努力、明智的选择、一定的韧性,有时还需要一点运气。5,改变的是“轨迹”和“概率”。努力不一定保证“成功”(世俗定义),但能显著提高我们过上更充实、更有价值、更符合我们期望的生活的概率,并降低走向糟糕境地的概率。6,接纳与行动同样重要。智慧在于区分什么是可以改变的(并为之努力),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并学会接纳与和解)。7,真正的改变不是“逆天改命”,而是认清边界后,在可能的范围内拓展极限。如,维克多·弗兰克尔在集中营中所悟:“人永远拥有选择态度的自由。”8,最后的问题不是“能不能改变”,而是“在当下的限制中,我还能创造哪些可能?”我们的每一次尝试,都在为命运添加新的变量,命运之舵永远在必然与自由的交汇处。

  因此,回答“人的命运能不能改变?”我们不能完全、随意地改变所有事情(尤其是起点和某些重大外部冲击)。但绝对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通过自身的认知、选择、努力和行动,塑造和改变自己人生的走向和最终的状态。

  与其纠结“命运是否注定”,不如问自己:“在当前的限制下,我能做些什么,让未来的可能性朝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专注于自己能掌控的部分——我们的思想、态度、行动和选择——这本身就是对所谓“命运”最有力的回应和改变。我们每一次选择都是命运的岔路口,每一次努力都在重塑可能性的边界。

  命运在很多人心目中是神秘的,都认为是天定的,是老天爷的旨意,谁也无以改变,即人们通常所说的,命运天注定。但也有些人说,命运就掌握在处手里,是完全可以改变的。所以说,人的命运能不能改变?这是一个深刻而复杂的问题,不同文化和哲学体系有不同的答案。我的观点是:人的命运不是完全注定的,但也不是完全自由的。改变是可能的,但受限于内在与外在的条件。命运的本质恰是“有限中的自由”,如同在群山围合的山谷中开辟道路:既非困死绝境,亦非任意翱翔。命运从来不是二元的赌局,而是戴着镣铐的独舞。铜墙是现实:基因的密码、出生的土壤、时代的飓风……这些先验的“铜墙”圈定了生命的起点;

  星空是可能:但铜墙之内,总有裂隙透进星光——那是思想射出的箭矢,行动凿开的通道,意志点燃的火把。真正的改变,始于对“边界”的彻悟,愚者诅咒铜墙的坚固,弱者跪拜星空的遥远;而觉醒者,将手掌贴上冰冷的壁垒,丈量每一寸可凿的深度——在内在战场,他们重塑思维的兵器(破认知之墙),锻打习惯的韧甲(克惰性之熵);在外在疆域,他们把环境的顽石垒作阶梯,将时代的骤雨汇成河流。这不是轻飘的“人定胜天”,而是沉重如山的“有限创造”:农人之子无法选择麦田的旱涝,但可选择深耕的深度;轮椅上的身躯无法站立行走,但可驱动思想的远征;乱世飘萍无法躲避洪流,但能在漩涡中守护灵魂的灯塔。所谓改变命运,从来不是抹去铜墙的存在,而是在铜墙的缝隙中栽出花海,于宿命的雷雨里奏响琴音;把镣铐锻成剑,将围谷走成通天路。当无数这样的“有限创造”在时空中叠加——个体的铜墙崩裂一寸,人类的星空便拓宽一里。这就是为什么司马迁腐刑著《史记》,为什么帕斯捷尔纳克在寒风中书写《日瓦戈医生》……

  他们以血肉证明:人的伟大,正在于看清自身渺小后,依然向宇宙递交不屈的答卷。“铜墙永在,但拓路者永不跪拜——这正是人之为人的尊严:明知疆界有限,仍以心跳丈量无限。”

  人的命运(有限自由+条件约束)转化为充满张力的生存图景:承认铜墙不是屈服,而是勇者的第一声战鼓;仰望星空不是幻想,而是实干者的导航仪。命运最终属于那些——在铜墙与星空间的狭地中,走出通天之路的人。

  对于命运能否改变,以下是我的一些思考:我曾与一些高人探讨交流过这个问题,他们大都认为,运可改,命难变,命是先天的,运是后天的,人是斗不过天的。我说,你们这个世界观、命运观,太陈旧、太落后了!现在都进入信息智能化时代,这些观念早过时了,现在要用全球观,不,是宇宙观来观察思考、分析解决问题了,宇宙都在运动发展变化,天是宇宙的一部分,能不运动变化发展吗?就按你们说的,命运是天注定的,天,都变化发展,由它决定的命能不变化发展吗?!他们似乎突然恍然大悟,连连说,对!对!还是熊大师厉害!大师,就是大师!经您一点拨,我们就豁然开朗了!并不停恭维道:今后要多向您学习!多向大师请教!我跟他们说,不要扯这些没斤没两没油没盐的东西!把问题讲清,把道理说明。世界是普遍联系,变化发展的,这是世界两大普遍而基本特征,大家都遵从认可的,为什么联系到具体问题就用不上了呢?这就是学以致用、知行合一的问题,我们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锤炼,观察、分析、解决问题,一定要用联系的、全面的、变化的、发展的观点去看待世界,不要用孤立的、片面的、静止的、停滞的观点去看待世界。世界在变,时代在变,天在变,人在变,命运自然也会变!

  在宇宙洪流中掌舵要顺天承运来创变。当我们仰观寰宇:星河奔涌、星云生灭、黑洞吞吐……宇宙的本质,正是永不停息的“变易”本身。荀子曾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然此“常”非凝固之石,恰是永恒流变之律动——日月更迭是变,沧海桑田是变,文明兴衰亦是变。所谓“天命”,不过是宇宙律动在个体生命的投影:若天如磐石,则命似烙印——但天既在永动,命岂能独固?若天如巨流,则命如扁舟——顺流者沉,掌舵者达,造浪者开新天!故而改变命运者,实为“宇宙变易之道”的人间化身:1,察天时,悟万物皆流,破“注定”迷障——春冰自消非人力,然农人知时播种,方得秋实(宇宙规律是基底,人的能动性是乘数);2,修己身,借宇宙之力重塑微尘——若星移可引潮汐,则心念转动可引气血,思维升级可引机遇(内在改变是启动宇宙能量的密钥);3,创天命,以人之道参赞天工——天降暴雨,禹导之成渠;天生矽石,匠琢之成芯(在顺应中创造,将限制转化为新文明的基石)。最高境界的改命,恰是《易经》中的终极智慧:“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个人之“穷”(局限)呼应宇宙之“变”(运动);内在之“变”(觉醒)激活现实之“通”(突破);持续之“通”(创造)终达天人共“久”(永恒)。此刻再看人之命运:它如银河中的一粒星尘,却内含整个宇宙的动能;它被洪流裹挟向前,却可化身“自造引力源”扭转轨迹——

  因为吾即宇宙:吾心动,则天地共振;吾行动,则万象更新。当吾以宇宙视角俯仰人生,所谓“改命”,不过是:在浩瀚变易中,以觉醒之心执笔,将“天书”里既定的句点,改写为奔涌向前的破折号——直指那无限可能的未竟之章。这昭示人从天命承受者晋升为天命共写者。关于人之命运能否改变的最终答案是:宇宙以运动宣告——万物皆可变;人类以觉醒证明——我命由我参天定!我与高人们论道的宇宙观提炼为震撼的生存宣言:当人用宇宙之眼审视命运,最卑微的尘粒中也藏着撼动星辰的力量——因为我们呼吸之间,已在参与宇宙的永恒创造。

  由此可见,人的命运是能改变的,但改变是有前提条件的,不是说轻轻松松,随随便便,想变就变的,人,想改变现状,改变命运,必须先改变自己的思想、观念、习惯、性格和行动及思维模式等。

  命运的可变性并非无条件的奇迹,而是内在蜕变的艰难工程。人,命运真正的改变始于内在系统的重构,而非外在际遇的被动等待。这不仅是实践的智慧,更暗合哲学与科学的双重验证。命运的转变是一场向内的自我远征,人类从未停止对命运的叩问,而历史的回响如此清晰:那些真正扭转命运轨迹的人,无一不是先亲手重塑了自己的灵魂版图。所谓“改变命运”,从来不是神谕的恩赐,而是一场向自身开战的壮烈革命:思想是命运的罗盘,当井底之蛙坚信天空只有三尺,苍穹便永远不会为它展开;习惯是命运的复利,每日深耕的犁痕终将裂开板结的土壤,让机遇的种子破土而生;行动是命运的刻刀,空想者永远在等待洪流载舟,而行者用双脚在荒漠踏出河床。但觉醒之路布满荆棘:它要求我们撕裂陈旧认知的茧房,忍受观念更迭的阵痛;它逼迫我们驯服本性中的怠惰,在无人见证处持守自律;它考验我们在千百次挫败中,依然选择挥锤锻造新的自己。这恰是命运最严酷的公正:它只为那些彻底重构内在秩序的人,重写人生密码。当新思想击穿蒙昧,当好习惯取代积弊,当有效行动碾压空谈——我们便握住了那双重密钥:一重解开天赋的封印,让沉睡的潜能喷薄;一重劈开环境的牢笼,令时代的飓风助推征帆。此刻再回望“命运能否改变”之问:答案不在星辰的轨迹中,而在我们每日晨昏的抉择里;改变不靠机遇的垂青,而靠我们把骨骼锻成杠杆,将灵魂炼作支点——撬动命运者,永远是那个浴火重生后的自己。终极的胜利,始于我们向旧我宣战的那个清晨:当蜕变的火种从颅内燃至指尖,所谓天命,不过是我们脚步扬起的尘埃。

  在现实生活中,渴望改变命运者众,然真正撼动宿命者寡。非因天意不允,实因太多人将目光投向天际变幻的云霓,却未曾凝视自身灵魂的深渊。命运的枷锁,首先铸造于思想的牢笼、习惯的沼泽与行为的惯性能量中。人若欲转动命运的齿轮,必先以觉醒为火,熔断那些无形之链:1,思想是罗盘。突破认知茧房,让僵化的“注定”在批判性思维中崩解;2,习惯是河床。用微小而顽固的日常行动冲刷出新的生命河道;3,行为是刻刀。每一次对抗惰性的挣扎,都在命运石碑上凿出自由的印记;4,思维模式是引擎。从“受害者逻辑”转向“创造者逻辑”,将困境燃料转化为前行动力。这绝非轻巧的蜕变,而是一场血肉淋漓的内在革命——它要求我们在安逸时自断退路,在恐惧时执炬前行;它逼迫我们与最熟悉的自我为敌,将陈腐的“我”钉入棺椁,催生崭新的灵魂破茧。所有外在命运的逆转,都是内在秩序重建的倒影。当我们的思想地图重绘、行为密码更迭、精神骨骼重塑——那些曾如天堑的阶层壁垒、时代局限、资源困局,终将在你持续进化的能量场中坍缩为阶梯。

  终极的改命,从不依赖神启的奇迹,而诞生于凡人日复一日的自我弑神:杀死怯懦的旧我,方有勇毅的新生;绞杀妥协的惯性,乃得破局的锋芒。这过程如鹰断喙、若蝉蜕壳,痛楚是抵达自由的唯一货币。请谨记:当千万个“我”在静默中完成这场内在起义,人类命运的星辰轨迹,便已在暗夜中悄然转向。

  人们时常在生命的迷途里哀叹命运之手的冷酷,抑或自以为稳操命运之舵。然而,我们真曾洞悉命运之躯中深藏着的两重世界么?命运之躯中,先天的局限如沉默的基石一般坚实。时间无情地奔流,我们无法逆流回到往昔的某个起点;空间设下壁垒,无人能同时现身于遥遥两处;生死大限如沉沉黑夜,终将覆盖所有生命——这些是命定之域,是造物主为众生划下的铁律疆界,是无论怎样挣扎也挣不脱的时空之网。

  但命运之躯的另一重天地,却非由天定,而由我们亲手塑造。赫拉利曾言,人类拥有“第二系统”,能虚构故事以联结万众,改变现实。这“第二系统”,正是我们手中运命的无形之线:从心之所向的职业道路,到所倾心相托之人;从知识之海的航向,到如何度过宝贵光阴——这些门扇的枢机,始终在我们掌心。袁了凡先生一生所证,正是此理:当人决意改过迁善,命运的轨道亦随之弯曲。命运并非预先封存的遗书,它更像是一盘棋局,规则固然存在,可每颗棋子的腾挪跃动,却尽在棋手运筹之间。

  于是,“命”与“运”之辨便如阴阳互生,命为根基,运则生发于其上,交织成我们的一生。若将生命视为一条大河,“命”是那无法更改的源头与流向,“运”则是河道中可因势利导的奔腾轨迹——每一朵浪花,皆由自己击石迸溅而出。当人面对那命定的限制,反能主动迎向它、转化它、甚至最终拥抱它时,限制便不再是囚笼,而恰恰成了生命独特之美的支撑骨架——就像深谷中的幽兰,因壁立千仞的狭窄反成就了其遗世独立之芬芳。

  所以,命运岂是纯然天定或独由己造?它是一道道向人敞开的门,门框是“命”的边界,而门后“运”之风景,却由推门者自己亲手涂画。

  那所谓命定之域,原是广袤天地间我们各自被投掷入的起点坐标;而那无数扇待推的门,正是生命赋予我们,在坐标之上亲手构筑宇宙的权柄。命是定的,运是动的——当人认清了命之边界,反能于边界之内,以每一次选择为刻刀,雕琢出独属己身的命运塑像。

  推门声是生命对宇宙最庄严的宣告:这扇门后的风景,由我定义。

  古希腊神话里,命运三女神高踞于生命之树的顶端:克洛托纺出生命之线,拉刻西斯度量其长短,阿特洛波斯则掌握着最终的剪刀——她们编织着不可抗拒的定数,仿佛在宣告命运之网无可挣脱。

  然而,命运并非全部如铁铸就。克洛托纺出的生命之线,那决定我们出身与天赋的材质,确如先天所赐,不可选择。贝多芬失聪后,耳中本应永远死寂。命运发下这张牌,他无法不接,可他却并未低头。他咬住木棍感受琴键振动,将灵魂深处的风暴与光明倾注于《英雄》《命运》——在无声之境里,他竟重新谱写了自己存在的旋律。这岂非证明:线之材质固不可择,然生命的“声音”与“光亮”,却可凭灵魂的伟力重新创造?

  当拉刻西斯丈量着生命线的长短,生老病死,如日月之升沉,常非人力所能左右。司马迁身受宫刑之辱,于牢狱之中,生命之烛似将燃尽。然而命运虽残酷丈量了他的寿命,却未能扼杀他笔下的光焰。他忍辱负重,终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史记》,使自己的名字在时光长河中永存。生命之线长短虽由天定,但其燃烧的亮度与温度,却可以人为调节,使其在有限中迸发出永恒的光热。

  最耐人寻味的,是阿特洛波斯手中那把裁决的剪刀。它裁断生命线之时,人固无法阻挡;然而在断线之前,我们却拥有编织生命图案的无限自由。特蕾莎修女出身富足,本可安享世俗的华美图景。她却将一生主动投入加尔各答的贫病深渊,以微小的身躯拥抱全世界的悲苦。她主动选择生命线的编织方向,使原本属于一人的丝线,最终化作了覆盖无数灵魂的温暖织物。生命之线何时被裁断虽由天意,但我们在裁断之前如何编织,却是自己手中的艺术。

  由此看来,命运女神所持的三重天机中,我们虽不能选择“线”的质地,也难掌控其长度,更无法决定剪断的瞬间——但生命图案的编织方式,始终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

  当阿特洛波斯的剪刀落下时,最美的不是丝线的长度,而是它在阳光下闪耀过的图案。我们改变命运,不在于推翻既定的线材与长度,而在于重新定义自己与命运的关系。既然手中尚握有编织的权利,何不以勇气为梭,在命运给予的经纬中,绣出最接近灵魂渴望的图案?

  关于“命运能否改变”的追问,本质是在探索人类意志与生命轨迹的关系。我们可以从以下五个维度来剖析命运的可塑性:

  一是认知觉醒。改写命运的起点。神经科学揭示大脑具有“神经可塑性”——每一次思考都在重构神经回路。当一个人意识到“我命由我不由天”时,认知模式的颠覆已然发生。案例,维克多·弗兰克尔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发现,纳粹能剥夺人的一切,唯独无法夺走“选择如何面对苦难的自由”。这种认知觉醒,使他在炼狱中重构生命意义,最终开创意义疗法。

  二是微小选择的复利效应。命运并非被宏大时刻决定,而是藏在日常的“选择复利”中:每天阅读1小时 → 五年后成为领域专家;持续抱怨环境 → 陷入习得性无助的循环。现代混沌理论证明:初始条件的微小扰动,如,一个善念、一次坚持,可能引发人生轨迹的巨变,如蝴蝶效应。

  三是突破自我设限的预言。心理学中的“自证预言”现象:深信“寒门难出贵子”者 → 放弃努力 → 应验贫困命运;笃信“努力可突破阶层”者 → 持续精进 → 实现阶层跃迁。《了凡四训》记载的袁黄通过行善积德改变算命预言,实则是打破心理枷锁后行为模式的重构。

  四是时代杠杆:在洪流中掌舵。个人的“运”需放在时代坐标中考量:时代因素、被动承受者、主动驾驭者、技术革命、被AI取代、用AI赋能事业,经济周期,抱怨萧条,发现逆周期投资机会。任正非44岁失业后创办华为,恰逢中国通信产业崛起期,个人奋斗与时代浪潮共振,终成破局者。

  五是接纳不可改,创造可能域。真正的改命智慧在于“三分法”:A、不可变因素 --> B、基因、出生时代、已逝时光;C、可变因素 --> D、认知、技能、人际关系、习惯;E、转化域 --> F、将残疾转化为独特优势,如霍金。盲人钢琴家辻井伸行将视觉缺陷转化为听觉敏感度优势。移民创业者利用文化隔阂开创跨文化商业模式。

  命运是动态雕塑。命如大理石的原初形态(先天制约),运是雕刻家的每一凿(后天创造)。米开朗基罗曾说:“大卫本来就在石头里,我只是把多余的部分去掉。”改变命运的本质,正是在生命给予的原料中,凿出那个更好的自己。

  当我们在晨光中翻开书本,在挫败时调整策略,在诱惑前坚守原则——此刻我们手中的刻刀,正在重塑命运的轮廓。命运之线虽由女神纺出,生命之布却由我们自己织成。

  在星图与刻刀之间命运的终极可能。当我们仰望苍穹,浩瀚星图似乎昭示着某种既定的轨迹;而当我们俯首审视掌心,生命的纹路又分明刻满了选择的印记。人的命运,恰似这永恒的悖论:它既非完全凝固的星辰,也非任由涂抹的白纸。

  它是一条奔涌不息的长河,源头或已注定,但流向却在每一处弯道、每一次激荡中悄然改变。那改变的力量,并非来自神谕的改写,而是源于个体在“已知的有限”与“渴望的无限”之间,以血肉之躯进行的悲壮雕刻。

  这雕刻的刻刀,是觉醒的意志:是看清枷锁后,依然选择踮起脚尖触碰光明的勇气;是洞悉无常后,依然选择在废墟上播种希望的坚韧。

  这雕刻的基石,是当下的行动:是每一个微小的善念,每一次克制的坚持,每一回在泥泞中依然向前的跋涉,它们如涓滴汇流,悄然重塑着河床的边界。

  这雕刻的图景,是超越自我的意义:当个体的挣扎融入对更广阔生命的关怀,当个人的命运之舟承载起他人的渡航,改变的便不再只是一己之途,而是将星火燃成了灯塔,照亮了人类共有的可能性星空。

  因此,追问“命运能否改变”,其终极答案不在宿命论的叹息中,也不在盲目乐观的狂呼里。它深藏于每一个“我”在认清生命荒诞本质后,依然选择热爱、选择创造、选择承担责任的庄严姿态之中。

  命运,是宇宙赋予的星图,但如何解读、如何行走、如何在星光照耀不到的地方点亮自己的火把——这把刻刀,永远握在觉醒者的手中。我们无法抹去星图的痕迹,却能在其上刻下独一无二、辉映苍穹的图纹。这图纹的名字,叫作:自由;叫作:尊严;叫作:人,之所以为人的,不朽证明。 (未完待续)

  2025年7月11日作于调研采访途中

  作者简介:熊绍君,男,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正高职称,为中国当代知名媒体人、著名正面思考者、激昂深度评论员、正量社会活动家、迥邃预判观察家、纵论思想家、宇观理论家、绍君体诗创立者、全国“今日帮扶〞活动策划创意者、倡导主推者、操作践行者。早年在省直单位供职,历任办公室主任兼团委书记、省直机关马列理论小组成员、省政府新闻网(报)社长兼总编,后至中直单位工作,先后供职多家中央新闻单位,并担任总编、总监、主编等职,现为中央直属主流媒体频道(栏目)总监兼主编,国际艺术家与企业家刊网联盟名誉总编。

  他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神圣的使命感、执着的事业心及非常深重的家国情怀,还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之多愁善感!他是个极富爱心怜悯心的人,心地非常善良并热衷于公益慈善事业,他已在全国上下全面开展“今日帮扶”活动,现正在积极筹备“今日帮扶公益基金会”,他把自己有限工资和积蓄大都奉献给了弱势群体及需要帮扶的人,他要把人间大爱献给人类!他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把“理顺情绪,化解矛盾,构筑和乐,创造美满,服务社会,造福人类”作为自己终生的职责与追求,以“笔绘沧桑,文抨时弊;传播正量,讴歌美好;助力公平,维护权益;抑恶扬善,伸张正义〞为己任和使命,他才华横溢,能写善辩,公道正派,无私无畏,以直率敢言著称,为华夏真正脊梁与良心!他著述近六千万字,发表各类文章四千多篇,获奖一百多篇,作品散见或收录于国际国内四百多家新闻媒体和出版单位,他现在非常繁忙,但依然坚持每天著述一万贰仟字和赋诗一至二首,经常通宵达旦,夜以继日,可敬可佩!他先后研读于六所知名高等学府及院所,学从三师,知识渊博,品德高尚,论述深厚,观点鲜明,为国为民,已成一家之言,深受高层和网民读者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

  声明:文章大多转自网络,旨在更广泛的传播。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欧联华文网无关。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如有稿件内容、版权等问题请联系删除。联系邮箱:eztchdzx@163.com。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