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绍君:人为什么能成为万物之灵

  第十三章 什么是万物之灵

  “万物之灵”是中国古代哲学,尤其儒家思想中一个核心概念,通常是讲人类在天地万物中所占据的独特地位和拥有的特殊禀赋。用标准定义来概括就是,“万物之灵”是指人类因其独有的理性、道德自觉、自我意识和创造力等精神禀赋,在天地万物中占据特殊地位,承担着理解、沟通、尊重并辅助天地化育万物,实现宇宙和谐的核心责任。

  “万物之灵”的核心内涵可概括为以下三点:

  一是独特的精神禀赋。1,理性(灵明、良知)。人拥有超越本能、进行抽象思维、逻辑推理、探究事物本质规律的能力(格物致知);2,道德自觉(仁心、良知)。人天生具有辨别是非善恶的道德意识(如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并能主动追求仁义道德;3,自我意识与反思能力。人能认识自我、反思自身行为及存在的意义。4,创造力与审美能力。人能够创造文化、艺术、技术,改造环境,并欣赏美。

  二是沟通天地的桥梁。1,人并非孤立于万物之外,而是天地自然所生;2,人凭借其独特的“灵性”(理性与道德),能够理解、体察天地万物运行的规律(天道、物理)和内在价值。3,人成为连接“天”(宇宙规律、精神)与“地”(具体万物)的关键环节,是宇宙精神(“灵”)在万物中最显著的体现者和承载者。

  三是核心责任与使命。1,“万物之灵”的地位不是特权,而是重大的责任;2,人应运用其理性与道德,“赞天地之化育”,即辅助、促进(而非破坏)天地自然的生发与化育;3,人应“尽己之性,尽物之性”。充分发展自身善良的本性,并尊重、引导万物按其本性发展,达到人与万物和谐共生的理想状态(天人合一)。这意味着对自然万物的尊重、爱护和管理责任(仁民爱物)。

  要真正理解“万物之灵”这一概念,我们还必须把握好以下三个关键点:1,其核心是“灵”。指人类特有的精神能力(理性、道德);2,其定位是“万物之中”。人源于自然,是万物一员,但拥有“灵”使其脱颖而出;3,其本质是“责任”。“灵”赋予的地位不是为了统治剥削万物,而是为了认知、沟通、爱护、辅助万物,实现整体的和谐(天人合一)。

  人与万物的关系是:人与万物的关系是一个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相互塑造与责任共担统一体。人类是自然界的一部分,生存完全依赖于万物。我们呼吸的空气、饮用的水、食物、衣物、住所、能源,无一不来源于自然界的其他生物和非生物资源。没有健康的生态系统,人类无法独存。人类通过观察、研究和理解万物(动植物、矿物、自然现象等)来认识世界,发展科学、技术和文化。万物是人类知识的源泉。反过来,人类的活动对万物产生了巨大且日益深远的影响。我们驯化动植物、改造地貌、开采资源、改变气候、导致物种灭绝……人类已成为塑造地球面貌的主要力量之一。随着对生态系统复杂性和脆弱性的认识加深,人类逐渐意识到自身对万物负有伦理责任。万物并非仅仅是供人类使用的“资源”,它们有其自身的内在价值和生存规律及权利。人类必须尊重大自然,遵循其规律,有责任以可持续的方式利用资源,保护生物多样性,维护生态平衡,减少对环境的破坏,确保地球的健康不仅为了当代人,也为了后代和其他所有生命。

  万物是人类精神世界和文化的重要源泉。自然之美启迪艺术、文学和哲学;许多文化传统和宗教信仰中包含对自然万物的敬畏、崇拜或共生观念(如“天人合一”)。总之,人是万物中的一员,人类并非凌驾于自然之上,而是嵌入在庞大、精密的生命网络之中;人与万物是互动关系,人类依赖万物生存和发展,同时其活动又深刻影响着万物的存续与状态。人类拥有保护自然生态特殊责任,由于人类拥有强大的改造自然、塑造自然的能力和自觉意识,因此对保护地球生态系统的完整性和万物的福祉负有不可推卸的主导责任。我们要从“征服者”的角色转变为“负责任的管家”或“共生伙伴”的角色。简而言之,人与万物的关系是共生共存、相互影响的。认识到这种深刻的联系和人类在其中所肩负的特殊责任,是构建可持续未来的关键基础。我们需要重新思考我们与地球上其他生命和非生命存在的关系,走向一种更加和谐共生的模式。人类是大自然万物的理解者、沟通者、爱护者、管理者(管家),而非绝对主宰者。人与万物之灵的联系是天赋禀赋与相应责任的必然统一。

  “万物之灵”是理性之炬与宇宙的回声。人与万物并生,何以独享“万物之灵”的称号?这称谓绝非空洞的尊崇,其深意如黑夜中的灯塔,划破我们对自我在宇宙间位置的迷思。人类之所以能独享“万物之灵”这一称号,是因为人类具备其他物种难以企及的认知能力与文明创造力。主要体现在:1,人类能创造复杂语言、文字、数学符号,传递抽象概念(如正义、时间、无限),积累跨代际的知识;2,人类有着极强的自我意识与反思能力,能不断追问“我是谁”和“生命的意义”等,反思自身行为后果(如环保伦理),这是其他物种未显现的特质;3,人类有科学探索与技术创造的能力,通过观察、实验、逻辑推演,人类理解自然规律(从量子到宇宙),并据此改造世界(如医学、能源技术);4,人类能建立制度、艺术、宗教、哲学等非生存必需的文明体系,形成超越生物本能的精神世界。通过教育、历史记录、集体协作,实现文明的指数级累积与发展。5,人类有着不断改造征服自然的能力与水平,从驯化动植物到工业革命、数字革命,人类对地球生态的影响远超任何物种,甚至能威胁整个生物圈稳定。但“灵”并不等于是“主宰”。历史上的“人类中心主义”将自然视为资源仓库,导致生态崩溃。但科学证实:人类仅是生态网中的一个节点,人也是自然界万物中的一种,同样依赖生态系统健康而存。随着探索研究深入,我们发现其他物种同样拥有惊人智慧:章鱼解决问题、大象哀悼死者、森林通过地下真菌网络共享信息……“灵性”或许并非人类独有。不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若人类因能力而“灵”,则必须对万物承担守护之责,而非掠夺之权。许多传统文化(如道家“齐物论”、印第安“生命网”)强调万物平等,人类只是“参与者”而非“所有者”。为此,我们要重新认识定义“万物之灵”:从主宰到管家。人类真正的“灵性”,应体现在以智慧协调万物共生:1,科学理性。用技术修复生态(如珊瑚培育、清洁能源),而非无限索取;2,伦理觉醒。承认动植物的“内在价值”(非仅工具价值),立法保护物种权利;3,文明转型。从工业文明转向生态文明,将“可持续性”植入文化基因(如中国“绿水青山”理念)。庄子曾言:“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万物之灵”的称号若非以敬畏与责任为基石,便是虚妄的傲慢。人类的伟大不在征服,而在以智慧成为生命的守护者、平衡的修复者——这才是“灵”的真义。

  万物之灵,绝非自封的傲慢王冠。它清晰揭示着人类具有一种独特禀赋:那便是可反观自身,又能超越自身局限,进而理解万物、思考万物,甚至塑造万物的理性与精神之力。这种力量如一股活泉,喷涌出人类独有的理性、创造、道德自觉与审美之思,如《尚书·泰誓》所点明:“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

  那么,这“灵”究竟藏身何处?它深植于人类心灵深处那理性的根脉。亚里士多德曾言:“人是理性的动物。”这理性非止步于谋生的工具,它更是一种深沉的自觉:我们能够反观自身生命,追问存在意义,并生出改造世界的内在力量;这力量也源于我们那敏锐的感知与理解能力,能通过“格物致知”般的态度,从万物中抽绎出规律,构建起宏大知识体系;它更从我们心中自然萌生的道德律中汲取养分,在孟子眼中,人人心中都有的“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正是这“灵”所散发的道德光芒,驱策我们向善而行。

  人类与万物之灵之间,并非凭空而来的联系。人并非宇宙的局外之客,而是天地所生、万物之流中的一员。但人与万物之间横亘着一条巨大的精神鸿沟:人类被赋予了“灵明”,其内心犹如一面澄澈的镜子,既映射出自我灵魂的深度,也映照出宇宙的广袤秩序。王阳明因此断言:“人的良知,就是草木瓦石的良知。”——此“良知”正是那普照万物的“灵”,使人类得以沟通万物,从万物中汲取智慧,并最终理解那整体存在的宏大韵律。

  万物之灵的称号,绝非赋予人类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特权。它是一份沉重的托付:人类作为拥有“灵明”的独特存在,其责任正在于运用这份天赋,去“赞天地之化育”。正如《中庸》所启示:“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 然而,当我们以万物主宰自居,肆意掠夺自然,造成生态伤痕累累时,恰是对“万物之灵”这一神圣称谓的亵渎与背离。当人类中心主义如藤蔓般缠绕住我们的心灵,遮蔽了“灵明”的慧眼,我们便由“灵”的持有者沦为了精神的盲目者。

  “万物之灵”这四字,如深沉洪钟敲响我们心中的责任:它呼唤我们重新拾回理性与道德的光芒,照亮我们在大自然中的位置。唯有当我们真正理解“灵”之本质在于“觉”,在于“通”,在于“仁”,人类才不负天地所托,万物所望。

  人类唯有在理性之光的照耀下,重新找回自己与万物血脉相连的知觉,万物之灵的光辉才能真正在宇宙中不灭闪烁——那便是我们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声音,亦是整个宇宙深沉的回应。

  “万物之灵”是一个深刻而充满张力的哲学命题,它不仅是古人对人类地位的颂扬,更蕴含着对人与自然关系的终极叩问。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认识理解领会它:1,“灵”的本质是觉醒的觉知与能动的良知。“灵”绝非玄虚的超自然力,而是人类独有的意识之光,它是宇宙演化中诞生的奇迹——物质世界开始“反观自身”。这种觉知能力体现为:(1)理性之眼,能穿透现象追问本质(如追问“为什么有万物而非空无?”),构建逻辑体系(数学、科学),预见未来(规划与创造);(2)道德之心(良知),能感知痛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产生共情,建立基于公平、正义的伦理秩序,并为之负责;(3)自由意志,能在本能与欲望之上进行选择,并承担选择的后果(存在主义意义上的自由与责任)。这“灵”是内在的、能动的,使人不仅是环境的适应者,更是意义的创造者和世界的塑造者。2,人在“万物之中”。人类绝非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神”,我们根植于自然,与万物有物质同源性,人的身体由星尘构成,遵循同样的物理、化学规律。人之生命连续性与所有生物共享DNA密码,是漫长进化的产物,对生态同样有着依赖性,需要呼吸空气、饮水食谷,生存完全依赖健康的生态系统。因此,“万物之灵”的称谓绝不等于“万物之主”。它揭示的是一种共生关系,我们因“灵”而特殊,但也因是“万物之一”而负有根本责任。3,人的核心责任。人是天地(大自然)的沟通者、守护者与“赞化育者”,“灵”赋予的地位,其核心价值在于责任而非特权。世上唯有人能系统性地认知自然规律(科学)、体悟生命价值(哲学、宗教)、欣赏宇宙之美(艺术)。我们是宇宙理解自身的一面镜子。“灵”蕴含的良知不应仅限于人类内部,而应扩展至整个生命共同体(“仁民爱物”)。对动物的痛苦产生共情,对生态的破坏感到忧虑,正是“灵”的体现。我们要“赞天地之化育”,这是人最深刻的责任。我们不是征服自然,而是运用智慧与道德,辅助、维护、修复自然的生生不息,成为生态系统的“园丁”而非“掠夺者”,促进万物各尽其性、和谐共生(“尽己之性,尽物之性”)。4,对当代的尖锐拷问:我们是否配称“万物之灵”?这个概念在今天面临严峻挑战,主要体现在:(1)生态危机。人类活动正导致物种大灭绝和气候灾难,这是否是“灵”的堕落?当“理性”沦为无限索取的算计,“良知”在贪婪前沉默,我们是否背叛了“灵”的本质?(2)科技的双刃剑。基因编辑、人工智能等赋予我们近乎“造物主”的能力,但若缺乏相应的伦理高度和全局视野,“灵”是否会将我们引向深渊?我们要重新定义“灵”的边界,动物认知科学、植物智能研究等不断挑战人类独特性的边界。我们是否过于傲慢?“灵”是否可能是宇宙中更普遍潜能的某种集中体现?“万物之灵”在今天,更像一个有待兑现的承诺和必须面对的拷问。它呼唤我们:以谦卑正视自身在自然中的位置,破除人类中心主义的迷思;以觉醒的良知将伦理关怀覆盖所有生命和生态系统;以真正的智慧(远见与全局观)引导科技力量服务于地球共同体的可持续未来。

  “万物之灵”是人类对自身独特性的一份深刻自觉宣言,但它最伟大的光辉不在于宣告优越,而在于揭示责任。它意味着人类是宇宙间一个肩负特殊使命的成员——我们拥有理解万物、沟通天地的潜能,更承担着守护万物生机、促进宇宙和谐(“天人合一”)的终极责任。这份“灵”的资格,需要我们以持续的伦理觉醒、深刻的生态智慧和负责任的行动去不断证明和捍卫。它不是一个静止的桂冠,而是一条永无止境的修行之道。在生态危机深重的今天,重思“万物之灵”,就是重思“何以为人”的根本意义。

  第十四章 人成为万物之灵的原因

  “人为万物之灵”的说法出自《尚书·泰誓上》:“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有很多人对此持疑,认为动物的感知能力或者某一方面的灵性都比人类要强,如,地震之前,有很多很多青蛙和虫类踊上大路和街头,这说明青蛙虫类比我们人类提前感知到了灾难的来临。还有鲸鱼能准确的察知地磁场,蝙蝠能接收到超声波,昆虫可以看到偏振光等表明似乎很多动物比人都更有灵性。便认为“人为万物之灵”的说法是不妥的。但我今天想说的是:之所以说人是能万物之灵,是因为人类能利用对世界的认识来征服改造世界,而其他动物却不能,人类的灵性其实比所有的动物都强,人类能将物质和精神联系起来,能用肉眼观天星,在没有任何现代科学仪器的时候就能分辨出星体的运行轨道,能感受地球磁场,发明制造指南针,还通过观察自然事物来变相的感觉感知地球的力量,比如牛顿就是通过观察苹果掉落,发现了万有引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充分说明、表明和证明人是万物之灵。

  人之所以成为万物之灵,我认为主要是源自人类文明的三次大越狱(革命)。在亿万生灵的蓝色星球上,唯有人类以“万物之灵”自诩并试图担此重任。这并非狂妄的僭越,而是宇宙演化中一场惊心动魄的“意识大爆炸”——人类通过三次伟大的精神越狱(革命),挣脱了自然赋予的原始桎梏,在混沌中点燃了理性的圣火,终成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灵性存在”。人类文明的三次“大越狱”(革命),是对文明范式突破性变革的隐喻,分别对应农业革命、工业革命和数字革命。每一次“越狱”(革命)都打破了原有生存框架的桎梏,重塑了人与自然、社会及自我认知的关系,深刻影响了人类作为“万物之灵”的定位与地位。下面我们来分析研究人类三次文明大越狱(革命)对人类特别是对人成为“万物之灵”的作用、影响与意义。

  第一次越狱即农业革命:挣脱本能的牢笼,点亮理性之光。动物王国是本能统治的精密王国:蜜蜂构筑六角巢穴的几何天赋,鲑鱼洄游千里不迷失的导航本能,皆由基因密码预设而成。它们是被自然之线牵引的木偶,生存策略早已写进血脉深处,永难超越。人类却在进化长夜中完成了一场壮丽的反叛——以自觉意识为利刃,劈开了本能的重重迷雾。当原始人第一次凝视手中的燧石,不仅思考“如何用它切割兽肉”,更在追问“为何它能切割”、“能否做得更锋利”时,思想的星辰已然点亮。亚里士多德道破天机:“人是理性的动物。”理性,正是这把打开自然迷宫之门的金钥匙。这场越狱(革命)的基石是神经网络的非凡进化。人类大脑皮层,尤其是前额叶,进化出远超生存所需的复杂结构,赋予我们抽象推理、情景模拟和延迟满足的能力。这使我们不再被饥饿、恐惧等原始冲动即时奴役,而能以长远目光谋划未来。于是,工具从简单的生存延伸,演变为改造世界的宏伟蓝图,人类从自然的被动适应者,一跃成为环境的主动塑造者。这次越狱(革命)的内涵是人类从狩猎采集转向定居农耕,通过驯化动植物(如牛马、小麦、水稻)实现食物自主生产,形成稳定的聚落和社会分工。其中关键的突破是打破对自然资源的被动依赖,首次以技术干预自然循环。这次越狱(革命)奠定私有制、阶级分化和文字诞生的基础,人类从“自然寄生者”转向“主动改造者”。

  第二次越狱即工业革命:编织符号的宇宙,构建意义之网。动物拥有丰富的信号系统:狼嚎宣告领地,蜂舞指示蜜源。然而这些信号如同沙滩上的足迹,转瞬即逝,仅服务于当下具体情境的沟通,无法凝结抽象思想,更无法穿越时空阻隔。人类却创造了一个名为“符号”的平行宇宙。语言,作为最核心的符号系统,其革命性在于将流动的感官经验凝固为可传递的概念。当“火”不再仅仅是眼前的灼热光亮,而成为一个可以脱离具体情境被思考、组合(如“圣火”、“战火”、“智慧之火”)的符号时,思想的疆域便无限拓展了。文字的诞生,更是将思想的火花淬炼为不朽的星辰。《荷马史诗》的波澜壮阔,《道德经》的深邃智慧,得以跨越千年时空,在异代心灵中激荡回响。符号编织的“意义之网”,使人类成为唯一追问“为何存在”的生物。动物在生存与繁衍的循环中满足,人类却在符号构建的精神世界里,探索真、追求善、创造美。从屈原的《天问》对宇宙起源的叩问,到康德对头顶星空与心中道德律的敬畏,再到科学家为统一场论付出的毕生心力,无不彰显着人类对超越性意义的永恒渴求。这份对意义的不懈追寻,正是“灵性”最璀璨的明证。这次越狱(革命)的内涵是以蒸汽机、电力为标志,机器取代人力,工厂制取代手工业,催生资本主义全球体系。其关键突破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空间突破。新航路开辟引发“哥伦布大交换”,物种、人口、商品全球流动,形成大西洋贸易体系(如黑奴贸易支撑欧洲制造业);二是能量突破。石油化工电力能源释放远超生物能的动力,生产力呈指数级增长。这次越狱(革命)意义重大影响深远,把人类从“土地束缚”跃入“机械纪元”,使理性主义与科学成为新信仰。

  第三次越狱即数字革命:超越个体的局限,缔结伦理共同体。动物社会常以血缘或强力维系秩序:狮群的森严等级,蚁群的精妙分工,本质上是亲缘选择或生存博弈的结果,其“合作”鲜少超越直接利益。人类却缔造了基于共同想象和抽象价值认同的“伦理共同体”。道德,这份悬于心头的“内在星空”,使人类能够超越亲疏远近甚至个体生死,去维护一个关于“应然”的理想图景。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朴素的箴言,闪烁着普世伦理的光辉,它不是生存策略的算计,而是对“人之为人”的尊严与价值的深切体认。这次越狱(革命)的内涵是以互联网、人工智能为核心,信息取代物质成为核心资源,虚拟空间与物理世界深度融合。其关键突破也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认知突破。算法延伸人脑功能,数据成为“新石油”;二是存在突破。基因编辑、AI挑战生命定义,人类向“后生物学存在”演进(如净化者计划中数据化灵魂的设想)。这次越狱(革命)对人类文明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使人类从“改造自然”转向“重构自我”,万物互联催生“全球脑”。

  三次大越狱(革命)是巩固人作为“万物之灵”地位的三大支柱,让人类在自然界一次次雄起。人类作为“万物之灵”的核心在于理性、创造与道德自觉,三次越狱(革命)强化了这些特质,对人类文明进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与作用,其正向价值:一是生存自由度提升。人均寿命从20岁增至72岁,物质稀缺基本解决;二是文明韧性增强。知识数字化保存避免文化断代(如云存档取代羊皮卷); 三是责任意识觉醒。气候变化议题推动全球合作(古特雷斯警告“打开地狱之门”的紧迫性)。但也暴露其脆弱性,其缺陷与异化对人类“万物之灵”地位带来了严峻的挑战,每一次越狱(革命)均伴随代价,甚至动摇着人类伦理根基,这主要体现在:一是生态链断裂。农业导致物种单一化,工业革命引爆碳危机(全球升温≥1.5℃将致4亿人缺水),数字产业依赖稀土开采污染土壤。人类从“赞天地化育”滑向“生态暴君”;二是社会伦理解体。黑奴贸易以300万生命填筑资本主义根基;数字时代算法偏见加剧阶层撕裂。工具理性压倒价值理性,背离“仁民爱物”的万物之灵本质;三是存在意义虚化。工业异化使人沦为机器附庸;数字时代“数据灵魂”挑战人性独特性(如舰娘灵魂数据化引发的伦理争议)。当技术僭越造物主角色,人类的“灵性”可能被代码解构。

  三次大越狱(革命)是人类“灵性”(理性与良知)的外化实践,但其价值需以三重尺度来衡量:1,是否扩展集体自由。农业解放饥饿恐惧,工业解放体力限制,数字解放认知边界——但若加剧不平等(如全球前1%人口碳排放量=后50%总和),则背离初衷。2,是否促进万物共生。“万物之灵”的合法性在于“尽物之性”,但工业文明以万物为资源,致生物灭绝速率超自然千倍。唯有数字技术助力生态修复(如AI监测雨林),方可赎罪。3,是否守护人性尊严。当纳粹以“优生学”合理化屠杀,或算法裁决剥夺人类自主权,便是灵性堕落。真正的越狱需以良知为牢笼——技术必须受制于“仁”的律法。

  现在人类正在走向“灵性自觉”的第四次越狱(革命)。人类配称“万物之灵”,非因征服自然,而因能以理性照亮黑暗,以悲悯承载万物。三次越狱的功罪揭示一个真理:文明的高度,取决于我们对弱者的态度,对自然的敬畏,以及对技术权力的自律。当人类以数字文明重构全球伦理(如碳中和正义、AI人权宪章),方能在自相残杀的自然法则中彻底越狱,成为真正的万物的守护者——此乃万物之灵的终极使命。

  这三次伟大的文明越狱(革命),使人类跃升为“万物之灵”。然而这顶冠冕并非终点,而是起点,它赋予人类独一无二的双重使命:一是创造的责任。理性与符号赋予我们改变世界的伟力。从驯化动物谷物到驯服原子能核能,从雕琢石器到编码数字智能,人类是宇宙中已知的唯一“创造者”。我们应以谦卑而勇毅之心,运用知识不断拓展文明边界,回应宇宙演化蕴藏的无限可能。每一次科学突破、每一件艺术杰作,都是人类灵性向宇宙的深情致意;二是守护的良知。伦理自觉则要求我们成为家园的“守护者”。作为拥有强大力量的物种,我们必须超越征服与掠夺的动物性残余,将道德关怀扩展到整个生命网络乃至地球生态。正如德国著名哲学家、音乐家、神学家、医学家、人道主义者,被称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精神之父的阿尔贝特史怀哲所言:“伦理在于对一切生命的无限责任。”守护生物多样性、维护生态平衡、促进万物和谐共生,这才是“万物之灵”应有的担当。灵性之光的最高体现,正是这份深广的悲悯与清醒的责任。

  人类封为万物之灵,并非天赐的冠冕,而是历经百万年精神苦旅后自我赢得的勋章。它闪耀于我们运用理性探索未知时的执着眼神中,蕴含于我们以符号编织意义时的深沉思考中,更彰显于我们以伦理守护生命共同体的每一次自觉选择中。当人类以创造的激情回应宇宙之谜,以守护的良知温暖众生之苦,我们便真正配得上“万物之灵”的称号——不仅成为天地间最智慧的生物,更努力成为宇宙间最深沉、最温暖的良知。这灵性之光的延续与升华,正是人类文明在浩瀚时空中最壮丽的史诗。

  这份伦理自觉,源于高度社会化生存催生的共情能力(镜像神经元系统的关键作用)和对抽象原则的认同。它使人类能够构建复杂的信任网络,进行大规模协作。从远古的部落图腾崇拜凝聚人心,到近代《人权宣言》奠定普世价值根基,人类不断扩展着“道德圈层”,将公正、仁爱、自由等抽象理念,化为维系庞大文明体的无形纽带。法律、制度、宗教、文化习俗,皆为这伦理共同体的外在支柱。当无数个体自愿为共同信仰或社会理想而奋斗,甚至牺牲时,“万物之灵”的担当方显其崇高。

  由此可见,人类之所以被称为“万物之灵”,核心在于其独有的高阶认知能力:通过抽象思维、符号语言与自我反思,人类能超越本能,积累跨代际的复杂知识;凭借科学理性与技术转化力,主动改造自然并创造文明;同时以伦理自觉审视自身与万物的关系,承担起守护生态平衡的责任——这种兼具创造力与自省力的智慧,使人成为自然系统中唯一能主动协调全局的“灵性存在”。

  第十五章 人与动物的区别

  人之所以为人,为万物之灵,和一般的动物是有所区别的,这个区别有很多,但根本区别是人有意识有思想,具有主观能动性,具有观察事物、分析事物、认识事物、维护事物、改造事物的能力,而这些是其他动物所不具备的,或说做不到的。

  第一节 人与动物的一般区别

  人与动物的区别源自跨越本能的文明远征,最初,人类也如一般动物,匍匐大地,繁衍生息,后来在大自然的造化下,不断进化进步,才逐渐从动物中分离出来,最终成为今天的人。在浩瀚的生物谱系中,人类与动物共享着生命的基本构造。然而一道深邃的鸿沟横亘其间——这道鸿沟并非源于生理构造的差异,而是植根于意识觉醒的幽谷。人与动物的根本分野,在于人拥有自觉的自我意识与超越性的精神追求,这使人得以挣脱生物本能的枷锁,在物质世界之上构建起一个意义充盈的精神王国。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意识的觉醒与不觉醒,这就是人与动物的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动物的行为主要受制于遗传密码与本能驱动,如同精密的生物程序:蜜蜂不知为何筑造完美的六边形巢穴,候鸟遵循着基因里的迁徙地图。它们对自身行为并无“为何如此”的清醒认知,生命是在本能的河流中被动漂浮。人类却拥有“反思性自我意识”——一面内在的明镜。这面镜子不仅映照外在世界,更使人类得以审视自身的存在:“我为何在此?”、“生命有何意义?”帕斯卡尔称人为“会思想的芦苇”,正是这脆弱却璀璨的思考能力,使人类在宇宙的虚无中燃起意义的星火。苏格拉底以“未经省察的人生不值得过”为训,揭示了这种自我追问与价值构建,正是人之为人的精神基石。

  人与动物的一般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工具与符号:文明的双翼。动物之器只是动物偶能利用天然物(如黑猩猩用树枝钓蚁),但其工具使用局限在当下具体需求,无累积性发展,更无对工具的“代际文化传递”。而人之创造在于人类制造工具是“有意识的目的活动”。从原始石斧到量子计算机,工具承载着知识、经验与想象力。更重要的是,人类创造了符号系统(语言、文字、数学、艺术)。语言不仅是交流工具,更是思维本身的家园,使抽象概念(如正义、无限)、历史记忆与未来蓝图得以凝结与传递。文字的诞生,更是将思想从个体生命的局限中解放,实现了跨时空的文明积累。

  二是道德与律法:悬于心头的星空。动物之序,杂乱无章。动物群体有基于本能(如血缘亲疏、力量强弱)的等级秩序与合作行为(狼群狩猎),但这更多是生存策略,而非对“应然”价值的自觉追求。而人有社会规则和行为法则。人类发展出复杂的道德伦理体系与法律制度。孔子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康德提出“人是目的而非手段”,这些律令超越了即时利害计算。道德感(如内疚、义愤)和法律制裁,是人类社会构建信任、维护公正、追求良善的内在“罗盘”与外在框架,指向对普遍价值的敬畏与持守。

  三是创造与审美:超越功利的灵魂呼吸。 动物之能皆本能。动物行为(如鸟鸣、巢穴)可能具有实用功能(求偶、庇护),但缺乏确凿证据表明它们纯粹为“美”而创造,或能欣赏形式本身的和谐。而人会创造有境界,人类创造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创造艺术、音乐、文学、哲学,探索科学真理,常超越直接生存需要。敦煌壁画诉说着信仰的瑰丽,贝多芬交响曲激荡着灵魂的深邃,数学公式揭示着宇宙的韵律。这种对真、善、美的纯粹追求,对世界本质的好奇与探索,是人精神自由与创造力的巅峰闪耀,是“无用之大用”,滋养着人性的高度与厚度。

  四是时间与意义:在永恒中锚定当下。动物之时无时序无概念。动物主要活在生物钟驱动的“当下”,对过去只有简单经验记忆,对未来缺乏清晰规划和长远焦虑。而人有时间观念有历史观。人类具有深刻的历史意识与未来观念。我们记录历史以鉴往知来,忧思子孙后代的命运,为个人生命设定长期目标(求学、事业、理想),并不断追问生命与存在的终极意义。荷马史诗塑造民族记忆,《史记》承载千年兴衰,人类在时间的长河中定位自身,赋予短暂生命以超越性的价值光辉。

  人与动物的差异之源在于劳动、语言与社会的交响。这一系列区别的根源,是漫长进化中多重因素的交织共振:1,劳动(实践)的催化。恩格斯指出“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制造和使用工具的复杂劳动,要求并促进了脑的进化、手的灵巧以及协作交流的需要,为意识飞跃提供了物质基础。2,语言的诞生。语言作为符号系统的核心,使抽象思维、经验积累、跨代传承成为可能,极大地解放和扩展了人类心智。3,社会性的深化。人类高度复杂的社会合作(远超动物群体),产生了对规则、信任、公平的强烈需求,直接催生了道德与法律的萌芽与发展。社会性为精神的成长提供了丰沃的土壤。

  人在自身进化发展过程中,不断超越兽性,走向真正的人。承认人与动物在生物性上的联系并非贬低人性,理解“动物性”(如强烈的本能欲望、领地意识、生存竞争冲动)的存在,恰是提升人性的起点。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意味着:1,以理性驾驭本能。认识自身本能冲动,不为其奴役。面对愤怒,以冷静沟通替代攻击;遭遇诱惑,以长远价值克制即时满足。如康德所言,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自律——遵循心中的道德律令;2,滋养共情与利他。超越狭隘的自我中心与亲缘选择,培养“恻隐之心”。主动理解他人处境,在能力范围内施以援手,将“仁爱”从本能情感升华为普遍道德原则。孟子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正是此意;3,投身创造与求知。在满足基本生存后,致力于创造性的劳动(物质与精神),探索未知,追求真理与艺术之美。以创造回应存在,在求知中拓展生命边界。4,肩负责任与使命。明晰个人对家庭、社群、社会乃至人类文明和自然生态的责任。将个人价值的实现融入更广阔的福祉之中,赋予生命以厚重感和方向感。

  人类从动物界走来,却从未停止仰望星空。那道区分人与动物的鸿沟,正是由觉醒的意识、创造的精神、道德的自觉与对意义的永恒追问共同开凿。它并非一道凝固的断崖,而是一条需要终生攀援的上升之径。理解差异,是为更清晰地认识自身的独特与潜能;超越动物性,是为更充分地活出人之为人的尊严与光辉——在有限的生命里,以理性之光烛照本能迷雾,以仁爱之心温暖世间寒凉,以创造之魂回应宇宙的沉默诘问,最终在文明的星河中,刻下属于“人”的不朽印记。这条路,是每个个体从生物存在走向精神存在的永恒远征。

  其实人与动物的主要区别可从本质属性、认知能力、社会行为、文化传承及伦理责任五个维度来概括来寻找:

  1,本质属性:理性自觉与本能驱动。人类拥有抽象理性(可推理未知事物,如构建数学公式);具备自我意识,能追问“我是谁”,反思存在意义(如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有超越性追求,突破生存需求,探索哲学、艺术、信仰(敦煌壁画承载千年信仰);有自由意志,在欲望与道德间自主选择(甘地为非暴力绝食抗争);还有道德灵性,知荣辱懂羞耻,能主动约束本能。而动物是本能主导,行为由基因预设(鲑鱼洄游繁殖后必然死亡);只是依赖条件反射与本能(蜜蜂筑巢、候鸟迁徙);无系统性自我认知(黑猩猩能识别镜子中的自己,但无法形成人生规划);无终极追问,黑猩猩会使用工具,但不会思考“为何使用工具”。

  2,认知能力:抽象创造与具象反应。人类能符号化思维,语言承载抽象概念;能跨越时空想象,回溯千年历史,构想未来愿景;有元认知能力,能评估自身思维过程(反思认知偏差);能创造创新使用工具,从石器到核聚变,技术迭代升级。而动物只能具象关联,乌鸦用石头水位取食,但无法理解浮力原理;使用工具限于即时需求;无抽象符号系统,狼嚎传递警报,但无法描述“昨天猎人的陷阱”;狗能记住指令,但无法规划“十年后生活”。

  3,社会行为:制度建构与血缘协作。人类能构建超血缘秩序,能基于契约形成国家、货币、法律(《汉谟拉比法典》);角色复杂性,个体同时承担多重社会身份(母亲、医生、公民);利他泛化,无偿援助陌生人(国际医疗救援队)。

  而动物只会亲缘选择,蚂蚁仅为本巢穴工作;只会固定分工,不懂变通,蜂群后工兵角色由基因决定,终身不可变更。

  4,文化传承:代际革新与行为模仿。人类会累积性创新,从钻木取火到核聚变的技术迭代;懂得批判性继承,扬弃传统(文艺复兴重构古希腊思想);能媒介化传递,文字、互联网实现跨时空知识共享。而动物只能简单模仿,日本猕猴学会洗红薯,但百年无工具改进;代际断层,黑猩猩群体经验随个体死亡而消失。

  5,伦理责任:道德立法与自然法则。人类有自律道德,能制定并遵守超功利规则(医生恪守希波克拉底誓言);懂得责任担当,并扩展责任,为未知生命保护雨林(亚马逊原住民生态观);有罪恶感,懂得救赎,知道为历史错误道歉,德国立法禁止纳粹符号,承担历史罪责。而动物无善恶判断,狮群杀死非亲生幼崽仅为基因竞争;无代际责任,更不会扩展责任,渡渡鸟灭绝主因缺乏环境危机意识。

  总之,人与动物区别,从本质属性方面来看,人是存在意义追问者,而动物是基因程序执行体;从认知能力方面来看,人创造“不存在之物”(元宇宙),而动物只会解决眼前问题(觅食避险);从社会行为方面来看,人与“虚构实体”合作(公司、国家),而动物基于气味、血缘识别同伴;从文化传承方面来看,人站在巨人肩上(牛顿式累积),而动物总是从零开始(每代重新摸索);从伦理责任方面来看,人为未来生命让渡当下利益,而动物本能驱动无远虑。人与动物的鸿沟在于——人类是“可能性的开拓者”:以理性挣脱基因囚笼,用道德对抗弱肉强食,借文化跨越个体局限,凭责任联结万物命运,靠勤劳智慧不断优化提升自己。这种持续突破生物性的“灵性觉醒”,正是“万物之灵”的终极注脚。

  人类的独特性在于突破生物局限的“灵性觉醒”——以理性探索宇宙规律;以道德约束原始欲望;以创造力重塑世界;以责任守护万物共生;以智慧铸就辉煌未来。“万物之灵”的本质,并非物种优越,而是对宇宙赋予的理性与良知,承担起超越本能的使命。这便是动物所不具备的人类文明。

  综上所述,我们可看出人与动物的主要区别在于认知与能动反应反思的独特性:人类拥有高度发达的大脑神经、抽象思维、复杂语言和跨代际知识积累能力,能创造使用工具、设备,还能不断创新文化、艺术、制度等非生存必需的文明成果,并通过法律道德伦理来规范自己的行为;而动物主要依赖先天本能与有限经验学习,行为服务于即时生存需求,无法形成可迭代的文明体系。这种差异使人具备积极主动改造世界并反思自身存在的能力,而动物永远是被动消极的存在。(未完待续)

  2025年6月15日作于调研采访途中

  作者简介:熊绍君,男,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正高职称,为中国当代知名媒体人、著名正面思考者、激昂深度评论员、正量社会活动家、迥邃预判观察家、纵论思想家、宇观理论家、绍君体诗创立者、全国“今日帮扶〞活动策划创意者、倡导主推者、操作践行者。早年在省直单位供职,历任办公室主任兼团委书记、省直机关马列理论小组成员、省政府新闻网(报)社长兼总编,后至中直单位工作,先后供职多家中央新闻单位,并担任总编、总监、主编等职,现为中央直属主流媒体频道(栏目)总监兼主编,国际艺术家与企业家刊网联盟名誉总编。

  他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神圣的使命感、执着的事业心及非常深重的家国情怀,还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之多愁善感!他是个极富爱心怜悯心的人,心地非常善良并热衷于公益慈善事业,他已在全国上下全面开展“今日帮扶”活动,现正在积极筹备“今日帮扶公益基金会”,他把自己有限工资和积蓄大都奉献给了弱势群体及需要帮扶的人,他要把人间大爱献给人类!他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把“理顺情绪,化解矛盾,构筑和乐,创造美满,服务社会,造福人类”作为自己终生的职责与追求,以“笔绘沧桑,文抨时弊;传播正量,讴歌美好;助力公平,维护权益;抑恶扬善,伸张正义〞为己任和使命,他才华横溢,能写善辩,公道正派,无私无畏,以直率敢言著称,为华夏真正脊梁与良心!他著述近六千万字,发表各类文章四千多篇,获奖一百多篇,作品散见或收录于国际国内四百多家新闻媒体和出版单位,他现在非常繁忙,但依然坚持每天著述一万贰仟字和赋诗一至二首,经常通宵达旦,夜以继日,可敬可佩!他先后研读于六所知名高等学府及院所,学从三师,知识渊博,品德高尚,论述深厚,观点鲜明,为国为民,已成一家之言,深受高层和网民读者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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